接过老马递过来的厚厚的文件夹，娟子小心翼翼地打开。从老马的眼神中，娟子感到了一丝不安。她从没看到老马会用这样凝重的目光看着自己。前几天的慈眉善目早已消失殆尽。

当她翻看了十几页后，她似乎已经隐隐约约地知道了一些什么。

之前老马的只言片语，刘副院长的语重心长，张出纳态度的急转弯，这些都包含着另外一层意思。

而娟子当初的那些疑惑，此刻也有了比较合理的印证。

眼前的账目对于娟子的冲击还是相当大的。

第一条记录记载......